本帖最后由 凌波仙子 于 2013-12-11 18:35 编辑
由于自己从小喜欢看书,也不大注意用眼卫生,从五年级开始我就近视了,迄今已有二十多年历史,是个近视界的元老了!
那时我们已经从乡下搬到父亲工作的小镇来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小镇没有眼镜店可以去配眼镜,我也不知道我的近视度是多少。父亲出差时就顺便买了一副眼镜给我,我就带上了,也没考虑度数合适不合适!那时的眼镜可真难看,镜框很大,款式老气,带在脸上就像两扇大门窗一般,没有一点谐调美!唉,我可怜的心灵之窗就这样胡乱地挂上了窗帘!一直到中学毕业,期间我虽然换了好几副眼镜,但没有一副眼镜是真正符合我的眼睛度数的,因为都没有去测量过!
记得读初中二年级那一年,从外地来了两个眼科医生,说利用贴药在耳朵的穴位、通过手不停地按摩穴位达到治疗近视的目的。在我的一个同学的家长的鼓动下(这个同学的家长也是医生,跟眼科医生是同学),我心动了,想要去治疗。起初父母不大相信也不同意我去,但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们最终还是给了我88元让我去做了一个疗程的治疗。
每天下午放学后我就走20分钟左右的路到县委招待所(他们把治疗场所租在那里)去接受治疗,其实就是贴药,具体疗程是多少天已不记得了。记得那时我每天都按着两边耳朵的穴位,把耳朵按得通红。一个疗程结束了,我的眼睛还是老样子!
近视后,自己还是比较注意保护眼睛的,比如在做眼保健操时,其他同学在说话,而我还是认真地把保健操从头做到尾。自己通过看书还学会了几套保护眼睛的简单的保健操。那时父亲一个手下的妻子在医院工作,她非常热情,还专门带我去看医生,并叫母亲经常煮猪肝枸杞和珍珠菜给我吃。为了治疗近视我还跟姐姐去穿耳朵,但后来看到姐姐的耳朵发炎感染,我一害怕把穿在耳朵上的线也取下来了。唉,白遭了一回穿耳朵的罪!
去省城读书后几乎每年都要去配眼镜,尤其自己睡在上铺的时候,眼镜经常从上铺摔下来或不小心被身子压到。那时的宿舍的床都是上下两层的,每学期轮换一次,在省城读了五年书,睡了五个学期的上铺。每次把眼镜摔破后自己就切身体会到近视的不方便,看什么都是朦胧美,对面见到熟人也不知道!
要等到周末才能出街去配眼镜,那时广州的交通很落后,我们有时感慨有钱都坐不到车。从龙洞到我们学校只有一路28号车,有时等了大半天都挤不上去,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在路对面先坐到总站然后再坐回头车,因为总站不太远,只有几站路。有时赶时间想打的士,都找不到的士可打!好不容易挤上车我们得坐到“天平架”然后再转车。通常我们去北京路较多,因为那里有几个书店,同学陪我这个半瞎子去配好眼镜,我重新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这个世界后,就去逛书店了!每次出街回来就满脸地灰尘,洗脸时发现鼻孔都是泥土!
在省城读书的第一年,担心以后自己会因为近视而失明,还有意识地闭上眼睛写起字来了,为失明做好准备工作。现在想起不禁莞尔,真到那么一天,需要的是有特定模式的盲文工具了!
昨天自己又去配眼镜了,原来的那副眼镜已经陪伴我走过了5个年头,是寿命最长的一副眼镜了。现在的眼镜很多都是纤维的,摔不坏但容易起划痕,我的这副眼镜就是划痕太多了,带着也有点松了。所以趁着新年到来之际,先对眼镜来一个去旧迎新吧。希望在新的一年带着这幅新眼镜,看到更多好现象更多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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