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最缺什么药
文/陈治赠 2015年11月20日
最近几天,有商贩(可能是农户)高挂牌子叫卖:“无药番薯”!毎市斤人民币2元起。番薯贵过大众米,正常,物稀为贵。知识分子多了,大家都食米,谁种番薯。番薯宣称“无药”, 不知大米情何以堪?鱼菜瓜果面子往哪搁?于是,有了说药的兴趣。
开放以来,市场的某些变化耐人寻味。
一开始是民间米铺遍地开花,官方的粮店光荣倒闭。后来是“温饱旺肾”,“家花不如野花”,“发廊”多过米铺。现在呢,药店琳琅满目,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之势。药店多说明求药的人多。求药的人多说明有病的人多。
从头上生疮到滴尿裤脚,从伤风感冒流鼻涕到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无处不求药。从小墟埠到大都市,无论是中医的脉理还是西医的科技,医生再高名,无药不成医。有句俗语叫做“行时医生医病尾”,好象是说行医成名靠运气,其实是称赞医生用药知“加减”,收费免“乘除”。又有句俗语叫做“真药医假病,真病无药医”,似乎是假药存在的注释:假药医真病,反正活不了。这个世界,无药不成方圆。
官贵贫贱,有病要吃药,理所当然。但天天以药为伍,就令人毛骨悚然。且不说耕地、水源、空气已渗透多少药的成份,日常所见的现象,就见证了一个的事实:食药,已是家常便饭。农民耕种,三步不离药。老板种养,手头拿着药。鱼菜瓜果,保鲜要用“药”。名星、电视,高声卖灵药。強体的,减肥的,避孕的,寻欢的,打仗的,恐袭的,无一不靠药。哪一个国家,哪一户家庭,哪一家电视,哪一种行业,敢说不要药?从“非典”到“禽流感”,病因、病状、病名,愈来愈新奇。病症的变化无常,甚至走在社会发展的前头。“病从口入”又多了一个兄弟:“病从鼻入”。
中药、西药、兽药、农药、性药、弹药、毒药;国产药、进口药、常用药、特效药、保键药、老鼠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难以胜数。这个社会,无药难以生存。“是药三分毒”,又威胁到生存。以药攻药,循环往复,成就药业吃香,药价高升。医保提价,官方高瞻远瞩。
古今往来,出现什么病症就有什么药来对付。药能治病,作用是保命,多活些时日而已。始皇不死,谁能亡秦?社会没有“长生药”。
“民为食为天”。填饱肚子是求生求活的基本保障。谁还理睬什么“病从口入”!社会没有“后悔药”。
这个社会无处不是药。就缺一粒“万能解毒药”。吃一粒保一世,无病无疼到百年。
据说:薯苗落土到开挖,至少要喷3次药,才能防虫咬防斑迹防老鼠,种出来的番薯才能嫰皮光滑惹人笑。是与不是无关重要。“无药番薯”如何种植,堪称大发明,政府宜推而广之才是王道。
万一“大米、鱼菜瓜果”群起欲与“无药番薯”见高低,找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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