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海丰的资源优势 陈治赠2010-5-10
《海丰的资源优势》引起网民注意,无论对拙文如何评议,对笔者都是鞭策、鼓励,谨致诚挚谢意!并借此再抛砖引玉,以祈形成舆论声势,统一民间呼声,为海丰准确定位,科学发展尽绵薄之力。 海丰曾经有丰畗的自然资源,就是“三山六水一分田” 。原来有西坑、圆墩、黄羌三大林场,现已名存实亡,林木有伐无植,要想再呈雄姿,也是十数年后,君不闻“十年树木” 么?1965年,笔者就读海丰师范,常在龙津河流连忘返,师兄在深水欢跃,师姐在浅水嬉戏,猛回手可抓到一把鱼虾。龙津桥东畔有一处亭台,是理想的跳板,很多青年在尽情展示各种令人赞叹的跳水姿势。现在的龙津河水,未必有人敢于用来洗鸡笼。臭水沟里赛龙丹,据说选手们起码要大痒三天。移步海丰各地,再也难闻水上歌声,“六水”风光不再,水的优势荡然无存。至于耕地,海丰素有粮仓之称。现在,城镇效区的耕地已差不多变卖殆尽,山区耕地随着人口迁徙,正在逐步荒废,只有平原地区的耕地,还在苦苦的保留着“粮仓”的痕迹。报表上显示海丰耕地的“红线”数据,还在顽強地支撑着海丰的光荣。 海丰的发展变化有目共睹,自脱贫以来,一路高歌,历届政府工作报告,令人振奋,字字精彩,妙笔生辉者大有人在,轮不到也无需区区百姓画蛇添足。海丰不乏胭脂粉,欠缺的是驱风油。因而多说遗憾,不唱赞词,目的在于权衡利弊,论证海丰真正的资源优势,以求准确定位,科学发展。非否定政绩之意。 “秃山臭水死田” ,见证了自然资源再丰畗,也有山穷水尽田毁之日。可持续发展的潜力显然不足。以土地开发为例,据称东莞,一开始就严格界定土地权属,国家、集体经纬分明。鼓励和支持集体土地由集体建厂房出租,以低廉价格、优质服务吸引外资,原来穷到臭腥的寮步,仅厂房的租金收入,就是天文数字,益了国家、肥了集体、富了农民,这才是优势。但在海丰,却是一律征用使用权,一次性“卖断” ,农民分钱,老板发达,地方沾光,皆大欢喜。但土地无法再生,土地“卖”完了,也就卖断了可持续发展的优势。更令人担忧的是,按照国家规定,国有地挂牌拍卖与集体土地征用是两个不同概念,而征收与征用又是不同概念,土地进入流通领域,集体土地是否可以买卖,目前尚在探讨,法律沒有规定。被征用的集体土地使用权限一般是70年。但土地权属“了而未结” ,期限届满,将是一场土地权属争夺战。当然与今人无关,但给后人留下了麻烦。再如龙津河的整治,最根本一条就是炸堵毁闸,使之来之有源,流之畅通,试问谁敢破肠裂肚?去年,有人申报东西闸为文物保护单位呢。否则,无论如何动作,龙津河永远是有整无治,难逃变成喑沟、龙津河上盖楼房的命运。顺便提一句,据称大面岭属于国有土地,地方政府有权开发,供外商发财、促地方发展,愚以为期期不可。这是海丰肺腑,应珍惜保护,成天然公园。有待民间呼声如雷,促使地方立法,形成戒律,才有可能确保大面岭的安全。 必须强调的是,海丰研究陈炯明,也是本着客观的态度,致力于学术探讨,再现他身上闪烁的民族气节、爱国情怀、洁身自爱、造福社会的精神和品德。为陈炯明正名不是翻案,因为陈炯明无案可翻!要说陈炯明有案,也是国民党定的,这种案用得着翻吗?民国时代,中共开始只是宣称与陈炯明断绝关系,但从抗日战争开始,就与陈炯明的致公党恢复“休戚与共、唇齿相依”的关系。解放以来,有谁给陈炯明定案?无非是那些红顶“砖家”在借题发挥罢了。红顶“砖家”的恶作剧如果可以当真,被他们口诛笔伐,而且有红头文件界定的“右派”能翻身吗?陈炯明不是右派,也沒有红头文件界定,为什么就不能翻身?与国家断绝关系的日本军国主义、美帝国主义可以握手言欢,与中共拼死拼活的台湾国民党可以拥抱亲热,陈炯明有恩于中共,为什么就不能正名?陈炯明面目全非,源于孙中山,始之国民党,不说孙中山,就很难说清楚陈炯明。笔者研究陈炯明数年,出于义愤,言辞可能偏激。研究历史切忌偏激。方家教正,如雷灌顶。 海丰最优厚的资源优势就只存下历史、文化。就历史而言,捷胜的沙坑遗址贯通了海丰上下五千年的脉络。仅从陈炯明身上,就涵盖了从辛亥革命到今天的近现代历史,见证了自清未民初到今天的山河巨变。就文化而言,海丰的儒、释、道三教文化,家族姓氏文化等等,根深叶荗,源远流长。山可以卖,地可以卖,但永远也无法卖掉陈炯明、彭湃、马思聪、钟敬文和文天祥。海丰的历史、文化,是海丰可持续发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珍贵财富。因此,海丰以历史文化名城定位,凭藉历史、文化的强大动力,激活自然资源,拉动各行各业,是科学发展的正确方向。 有人认为,笔者提议建文化走廊是天方夜谭,钱从何来?诸君是否留意?海丰修谱、建祠、立庙方兴未艾,动辄十万百万千万,资金又是从何而来?关鍵在于海丰的定位是否确定,当局有意,何愁社会无心!譬如说修复都督府为陈炯明纪念馆,既不违背文物用途,又顺民愿合民意,成为海丰历史、文化的主力景点,指日可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