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地地道道汕尾人,不过是个「外汕尾」,我从来都关心汕尾。
读汕尾「为尾所累,为尾所拖,」几乎这篇文章都在计算汕尾不是,总是在怨祖先不起个惊天动地的名字。总在歇斯底里的干嚎,无论如何要砍尾,砍了此「尾」,汕尾才是一个蓬莱仙岛,瀛洲丈山,世所追崇。更可笑的是,「广东人会生孩子,不会给孩子取个漂亮的名字。」不学无术,急功近利,噪动的文化圈子里,总有一群「假文人」毫无根据在指手划脚,在说些无厘头的杂烩文章。读后心里些些寒意,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悲然而生了。
   「一次,老谢回乡,有人问他,你现在广东哪里工作?
答曰,汕尾。
其人又问,哪个汕尾呀?
老谢有点不耐烦,说,就是那个汕头汕尾的汕尾。
于是,其人大笑,哎呀,你咋不上头而要到尾上去呢?老谢无语,唯尴尬一笑。(秦志怀语)」
  假如,你是外交部大使,或参赞,被调到「莫三鼻给」工作,你的同乡会捧腹大笑,原来你在鼻屎国打工。
  假如,你去「乌干达」当工程师,你的同事会不屑对你说,原来你在又黑又干又瘦的地方打工。
  假如,你是汉学教授,调去「赤道几内亚」你的同学会说,光秃秃一片,怎样生活呀。你无语,唯有尴尬一笑。
   汕尾砍尾,不如砍亚洲国家的一些国名。
寮国「老挝」,秦先生应这样论证,一个国家怎是草寮木屋所命名呢?,它的祖先太无文化了,太不风雅了。
  「柬埔寨」哦,原来是个山寨式的国家,不能腾飞,乃寨字所累。
  「不丹」一个佛学国家,究竟那班和尚有无读佛经。一个什么东西不能生长的国家,为「不」所累,应该砍「不」。
  深圳,名字不太响亮,带有草地沼泽的味道,「圳」乃一条条小沟渠所组成的。
  就是一个伟大的老人,指点江山,在这里划了一个圈,一夜东风绿千树,江山如画鱼龙舞,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举世瞩目,举足轻重。世界欢呼。无不称奇。
  「牛屎埔」深圳横岗一个工业基地,这里的人们喜欢「牛屎」。
   香港「蓝田村」蓝田玉暖生烟,这里的居民还是叫「咸田」。
   香港「鑽石山」应该是出鑽石的地方吧,在英殖民地统治下,是全香港最穷的地方,全部是木屋,卫生条件极差的地方。
     澳门,一个大家所熟识的地区,澳是一个别号。
十五世纪,荷兰船队到了澳门,一个小渔村,荷兰人见到一个大嫂在拜妈祖,船长问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大嫂指着妈祖说「妈阁」,船长说;原来叫「马交」。英文「macao」,沿用至現在。
大西洋銀行所印制澳門幣都用「馬交」。
  澳門回歸了,帶有殖民地色釆的名字本應去掉的,為什么特区政府在沿用呢?这就是这个城市的普世价值,根本同一个城市的收入值是二回事。
  「其四,“红海”二字形象音韵皆美,读好听,写好看,在中国乃至世界独一无二。可以不夸张地说,倘若汕尾更名红海,哪怕仅仅是一个名字,其所引发的投资、旅游,乃至人才效应绝不可小觑。」秦志怀语
红海乃汕尾专用词,真的「独一无二」吗?
「红海」,位于非洲东北部与阿拉伯半岛之间,地势呈现狭长型,红海是印度洋陆间海,实际是东非大裂谷的延伸。
  红海,大多数不是红色,偶尔有季节性的红藻类浮现,附近的山脉是红色的,圣经摩西带领以色列人穿过红海的故事发生在这里。
  「汕尾建市二十周年晚会请来著名的歌星宋祖英,上台的第一句话“汕头的父老乡亲,你们好!”下面的观众一片哑然!
  「这次亚运圣火在汕尾传递,作为中央级的电视台网站再一次把汕尾以为是汕头。。。
在外面被某些平民百姓把汕尾人当作汕头人也许并不奇怪!我们可以说他们是“不明真相”。」秦志怀语
  把「汕尾」说成「汕头」不奇怪。
汕尾没有错,它永远是汕尾,你不能把错话归于汕尾。
你为什么说错地方名呢?不是地名别扭,那是你的学识问题。
如果你去法国,不会说法文,你可以怨法国不说普通话吗?
宋•李之仪有一首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我改一改矣:
我住汕之头,君住汕之尾。
天下万物,有头就有尾,有正就有方,何羞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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