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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已是遮羞布, 唯有津津道世前。 太傅怀沙存傲骨(一), 梁任弃政饮冰寒(二)。 寅公闭目骂汪籛(三), 赵老行吟走外藩(四)。 四人四年成亘古, 百官百代终云烟。 (一)太傅:皇帝老师,此指王国维曾被招为溥仪老师。1927年6月2日。王国维早起盥洗完毕,即至饭厅早餐,餐后至书房小坐。王国维到达办公室,准备给毕业研究生评定成绩,但是发觉试卷、文章未带来,命研究院的听差从家中取来。卷稿取来后,王国维很认真地进行了评定。随后,王国维和研究院办公处的侯厚培共谈下学期招生事,相谈甚久,言下,欲借洋二元,侯给了五元钞票,王国维即出办公室。王国维雇了一辆人力车,前往颐和园。王国维吸完一根烟,跃身头朝下扎入水中,于园中昆明湖鱼藻轩自沉。事后人们在其内衣口袋内发现遗书,遗书中写道“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短短数言,却给了后人无数的猜测。 (二)「饮冰」一词源於《庄子?人世间》:「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原意就是比喻自己内心之忧虑。当年,梁启超受光绪皇帝之命,变法维新,临危受命,面对国家内忧外患的交煎,梁启超内心之焦灼可想而知,如何解其「内热」?唯有「饮冰」方能得解。所以,他正是借「饮冰」一词,来表达自己内心之忧虑焦灼呀!(三) 1953年,中共中央历史研究委员会决定在中国科学院设立三个历史研究所(上古、中古、近代),拟请陈寅恪任二所(中古所)所长, 并排他的学生汪籛来做说客,寅老坚辞不去,并开出条件说: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 其意就在不要有桎梏,不要先有马列主义的见解再研究学术,也不要学政治。不止我一人要如此,我要全部的人都如此。 因此我又提出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 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少奇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的看法,应从我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四)1910年为游美学务处第2批留学生,入美国康奈尔大学,主修数学,1914年获理学士学位。1918年获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919年任康奈尔大学物理讲师。1920年回国任清华学校心理学及物理教授。1921年再入哈佛大学研习语音学,继而任哈佛大学哲学系讲师、中文系教授。1925年6月应聘到清华国学院任导师,指导范围为“现代方言学”、“中国音韵学”、“普通语言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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