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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命.价值
相信每个人都想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的事情。但是,很多人就挣扎在这种矛盾心里中无法解脱。即使他们想移动,他们也不敢。他们有各种各样的顾虑。他们或者是为了别人而活,或者是为了某种心愿和任务而活但很少人是为了自己的内心而活。
你可以欺骗任何人,但绝对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只有自己才明白自己内心真是的想法。只有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做,才会感觉顺畅。才会感觉真正的满足。
过自己喜欢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活自己喜欢的活法,就是最好的活法。
人生最悲哀的事,不就是老了后,动不了了,在床上深深后悔在自己有活力的时候,没有去做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么?
所以,出发吧!努力实现自己独一无二的理想。
我生命中的悠闲时光
正月初二,送走了客人,复归宁静和些许的孤单。午睡醒来,看了一会儿书,觉得应该出去走走,就上了莲花山。游人摩肩接踵,比平常多了很多。下山的时候,拐到风筝广场,有很多人在放风筝。深圳这地方,只要不下雨,天天都有人放风筝。而清人高鼎写散学归来的儿童“忙趁东风放纸鸢”,说的是早春二月,他是杭州人,春天或许来得早些;在我的老家湖北,放风筝好像要到清明前后;潍坊的风筝节则是在四月下旬盛大上演的。
我驻足了看那些人放风筝,想看他们是怎么放上天去的,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我好像从来没有把风筝放到高空过。小时候我一直没有风筝;做了父亲以后,有一次带稚子到笔架中学那个操场上去玩,买过一个风筝,我跑得满头大汗,狼狈不堪,那东西还是一次次栽下来,后来是和别人的线缠绕在一起,解不开,干脆丢掉了。
不过我还是放过一次风筝的。那是别人已经放上了天,我把那线牵在手里,把玩了良久而已。这有点类似于钓鱼,自己钓不到,等别人的咬钩了,跑过去提拿钓竿,名义上是帮助别人,其实是自己过过干瘾。我站在陌生的人群和风筝中,突然就想到了我那一次放风筝的经历,心中涌起了一种温柔的情感,那就是所谓的暖流吧。那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我还在报社工作,我和同事邓原林、薛永刚一起步行到郊外,我们走了很远再转回来,走到一块撂荒的空地,刚好三个小孩子——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和两个男孩——坐在田塍上放风筝,他们已经把风筝放得很高了。我们站在他们身后,开始是很安静看他们放风筝。我们发现,这三个小孩子和他们的风筝,他们身边的草地、沟渠以及不远处他们的家园都非常可爱。我们的好心情被点亮了,很柔和,很光明,我们含着笑,和他们搭讪起来。通过交谈,我们知道了他们是太平坊村的人,还在读小学。他们对我们几个陌生人也很友善,不像城里的独生子,都被宠坏、教坏了,动手就想打人,开口就要骂人,再不就是对你非常冷漠,满脸不屑,很不好相处。这三个孩子,不仅有问必答,还应我们的要求,把手中的风筝线交给我们,让我们放。不过他们交代我们,线不能放得太长,放一会儿了,就要收一收。我问为什么,因为那样不是放得不够高吗?他们告诉我说,放得太高了,就怕收不回来了,不仅容易断线,还容易挂在房子上、树上和高压线上。那天我们还说了很多闲话,他们告诉我们,他们的老师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功课是什么样子的;两个小男孩还告诉我们,身边的女孩是他们班上的学习委员,厉害着啦!女孩立刻就红了脸,说他们是瞎说。他们还问过我们的职业,我们谎称是文峰中学的老师,开玩笑说,如果你们考上了文峰,就在我们班上读书,让你们当班干部,想当什么,由你们挑。可是他们议论了好久,最后决定还是不当。说就是当了班长,成绩不好还是白搭。三个小朋友,三个风筝,三个小城里落寞的文人,不知不觉就消磨了一个下午。李涉“又得浮生半日闲”是与僧人说话,我们是在一个特定的境遇里和孩子们游戏。现在啊,这些孩子们也许读高中去了吧,他们的心事一定已经复杂起来,他们的读书求学的压力也已经大了很多。他们能否还会去放风筝呢?我真想回到故乡,再去那田塍上转转,也许在那里,还会有什么在等待我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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