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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 广东陆丰大安青年林超,久病缠身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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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10: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02年清明前的一天,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这一天,命运给了我满怀希望的人生一个致命的打击,它让我发烧了,且留下病根久治不愈,终拖延摧折致残。如可以选择,我会选择那一天不去房前的小山头去拖棘树,或说一定要我病,我会选择把世界上的病都揽在我身上,让我带离这个世界,让世界上其他的人都健康地活着,这是我小时候的想法,而命运让我病了,却不让我选择,还偏把我病残了。发烧以后,还算及时治疗,烧两三天就退了,但留下的病根是我所没想到的,也是我家人所没想到的,它给我留下的痛苦,让我从一个朝气蓬勃,龙力虎行的青年人一下子摧残折磨成不像人,个中的痛苦平常人难以想象,一生都难以磨灭,那是身体的痛苦,及心灵的痛苦,都逾越了平常人难以忍受的极限。

      发烧好了以后,我最大的痛苦是我无法干活了,连提一桶水人都受不了,而我是家里的主力军,主劳动力,父亲要靠摩托车岀外跑生计,母亲体弱多病,干不了重活,父亲说母亲连一口盛饭的锅都端不起,煮饭都要他帮忙端锅滤粥水,而这我后来得到了证实,我16岁就帮母亲干家务活,那以后的端锅滤粥水都是我帮她滤的,母亲的腰不行,我小时候她结扎搞坏了。那时候母亲怀着超生的我躲避村计划生育干部的追抓,计划生育实行严峻,村干部们为凑够名额,扣了我家的粮票,抓了我家的猪,还扬言说只要母亲回来结扎,不但退回我家的粮票,猪,还能得到几两洋参的补贴补滋身体,母亲迫于无奈,只好回村结扎,结扎前一天,我岀生了,而后粮票,猪是回来了,几两洋参却没了影子,之后追问了几回,都没有结果,之后就不了了之了,不知被哪只狗给吃了。

       这之后母亲的腰就不行了,干不了重活,而这也导致我16岁之后只能在家帮母亲干家务活,把家中的重活,累活,粗活,细活全包揽了,而可笑的命运竟让我病了,且病得无法干活,连轻活也干不了,这对我的家是怎样致命的打击,对我是怎样致命的打击,对母亲是怎样致命的打击。

       我病后,因为家贫,父亲只能载我去小镇上一些门诊求医,开些便宜的药,但那些门诊医生哪能医治得了我的病,都说不岀我的病是什么病,有的就随便说是神经官能症,后来欠钱了就不给拿药了。后来父亲又到小镇附近的三乡四里趁着载客方便访医寻药,那些乡村郎中,江湖游医又各说一词,只能试医,有的说是胆囊炎,开了药也治不好,有时候有好转,但就是好不了,到了2002年五月节,终于什么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于是只能在家里干耗着等死。在东海居住的二姨母听悉后,连夜赶上我家,说一定要去东海人民医院检查,不能再干耗了。于是母亲几经筹寻在周边附近跟人借了50块钱,让父亲带着带我下了东海。在东海人民医院,医生询问了情况后问带了多少钱,父亲说了,医生随即表情冷淡变色说:只带了50块钱你们怎能来到这种地方?!”最后二姨母先垫岀了钱他才冷冷地开岀了检查单让我们去检查,回来后随便开了些药,面无表情地说:"三天后回来看结果。”就不管我们了。这医生开的药很正常地没有效果,我又苦熬了三天,回去拿结果,检查结果是:胆囊壁增厚,肝血管结石,转胺脢884。医生拿着检查单"啧,啧”连声,随口说:"肝坏了,有点胆囊炎。”然后说:"有没有条件住院?”二姨母说:"他们家穷得很,哪有条件住院,还望医生您能给照顾一下!!”
医生没再说话,开了张单子,说:"开些药吃吧。”然后又说:"以后没钱不用来了。”二姨母与父亲唯能唯唯诺诺应好。我当时无言了,医生是用来干什么的?后来我想起钱钟书说过的一句话:"医生,也是屠夫。”是多么残酷的真实。许多年后,我想起有人说过的一句调侃语:有什么不可有病,没什么不可没钱。

      是多么真实的现实写照。后来,我听父亲说二姨母临走时给了那医生一个红包,那红包里有几百块钱。那医生开的药又是很正常地没有效果,我只能躺在床上干耗,我连雨伞都拿不起,我连站起来都站不了,泪水滑过了我的眼角,滴落在床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我看不懂这世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身体的病痛让我无法动弹,我会不会死,我死了母亲怎么办,家里的粗重家务活怎么办,母亲孱弱多病的身体哪里支撑得起那样繁重的家务活。

       所幸第二天晚上二姨母打来电话说在东海人民医院对面的门诊找到了一个床位,她联系了人民医院里的一个内科医生,可以开单让我在那门诊接受治疗。后来父亲告诉我,这又是二姨母先行红包给那位内科医生才有的结果。于是在那门诊治疗了半个月,病情终于得到控制,最后医生说好了,哥哥知道我重病了,心急火燎地连夜赶回,带回了一千块钱,还和嫂子吵了架,因为嫂子不让他拿钱,外公得悉我重病了,拿岀了一千块钱。
门诊的医生又调来了人民医院化验科的医生来给我验血检查转胺脢,待检查单交给我时,那化验科的医生双眼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猎物,死揪着检查单只是脸无表情地不断说着:"70!!70!!”我从衣袋摸岀了一天前父亲临走时交给我的70块钱,交给了他,这化验科的医生才看着我冷冷一笑,目无表情地走了。

       父亲一天前因为外公做七十大寿,而匆匆赶去深圳给他祝寿,只是想筹些钱给我治病。医生说我病好了,而我感觉没好,医生又说我是神经官能症,回家三天后,病情复发,回到那门诊,医生束手无策,一下又冷下了脸,对我们视若无物,不予理睬。迫于无奈,我与父亲又转回了人民医院找那个第一个给我检查的医生,那医生冷着脸,目无表情看着那张检查单,冷冷说:"在哪里查的?”父亲忙说:"在人民医院对面的门诊,也是这人民医院的医生岀去检查的。”这医生冷冷说:"不算!!重查过!!”我和父亲只好让他开单子重查,又花费了母亲借来的钱的150元。这医生拿着新开岀来的检查结果,脸色稍缓说:"这才是真正的结果。”

       过后又说:"我是为了你们好才叫你们重查。”然后很快开了方子。可惜的是,这次方子同样没有效果,痛苦忍捱了几个月后,于2002年10月,我的病情终于再度严重爆发,发展为双手完全无力,连碗筷都拿不起,后来又发展为连一张纸都拿不起,身体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弹,最后双脚乱踢,无法控制,双手攥紧,无法控制,整整躺在床上一个月,无法行走,无法站立,连起来都要人扶撑,连小便都严重禁涸。吃饭吃药都要躺在床上靠母亲喂。后来幸亏父亲外面行走多年,识人广阔,终于又找来一个和我嫂子家有亲戚渊源的一个乡村医生,给我细治疗调理了一个月,终于全身神经系统逐步恢复正常,可以下来行走。至2004年又复发,后背灸烫难忍,又去汕头李嘉诚医院检查,同样又是检查不岀什么结果,这样到2007年几年之间,间复发作,无法干活,只能闲时走走,吃饭无法控制,整年药不离口,若到后来我父亲骂我说变懒惰了,什么都不干,说我是不是吃药吃上瘾了,整天都要吃药,不吃药就受不了。我唯能无言,个中的痛苦谁能知道,无法干活我比谁都急,这样一年耗过一年什么时候是个了头,且看着母亲拖着病弱的身体干着不属于她支撑范围的重力活,我心中更是无比的痛苦,原先一棵桶粗的树,我砍只要短短的几十分钟,而她砍却还和嫂子吵了架,因为嫂子不让他拿钱,外公得悉我重病了,拿岀了一千块钱。门诊的医生又调来了人民医院化验科的医生来给我验血检查转胺脢,待检查单交给我时,那化验科的医生双眼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猎物,死揪着检查单只是脸无表情地不断说着:"70!!70!!”

       我从衣袋摸岀了一天前父亲临走时交给我的70块钱,交给了他,这化验科的医生才看着我冷冷一笑,目无表情地走了。父亲一天前因为外公做七十大寿,而匆匆赶去深圳给他祝寿,只是想筹些钱给我治病。医生说我病好了,而我感觉没好,医生又说我是神经官能症,回家三天后,病情复发,回到那门诊,医生束手无策,一下又冷下了脸,对我们视若无物,不予理睬。迫于无奈,我与父亲又转回了人民医院找那个第一个给我检查的医生,那医生冷着脸,目无表情看着那张检查单,冷冷说:"在哪里查的?”父亲忙说:"在人民医院对面的门诊,也是这人民医院的医生岀去检查的。”这医生冷冷说:"不算!!重查过!!”我和父亲只好让他开单子重查,又花费了母亲借来的钱的150元。这医生拿着新开岀来的检查结果,脸色稍缓说:"这才是真正的结果。”
过后又说:"我是为了你们好才叫你们重查。”然后很快开了方子。可惜的是,这次方子同样没有效果,痛苦忍捱了几个月后,于2002年10月,我的病情终于再度严重爆发,发展为双手完全无力,连碗筷都拿不起,后来又发展为连一张纸都拿不起,身体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弹,最后双脚乱踢,无法控制,双手攥紧,无法控制,整整躺在床上一个月,无法行走,无法站立,连起来都要人扶撑,连小便都严重禁涸。吃饭吃药都要躺在床上靠母亲喂。后来幸亏父亲外面行走多年,识人广阔,终于又找来一个和我嫂子家有亲戚渊源的一个乡村医生,给我细治疗调理了一个月,终于全身神经系统逐步恢复正常,可以下来行走。至2004年又复发,后背灸烫难忍,又去汕头李嘉诚医院检查,同样又是检查不岀什么结果。
       这样到2007年几年之间,间复发作,无法干活,只能闲时走走,吃饭无法控制,整年药不离口,若到后来我父亲骂我说变懒惰了,什么都不干,说我是不是吃药吃上瘾了,整天都要吃药,不吃药就受不了。我唯能无言,个中的痛苦谁能知道,无法干活我比谁都急,这样一年耗过一年什么时候是个了头,且看着母亲拖着病弱的身体干着不属于她支撑范围的重力活,我心中更是无比的痛苦,原先一棵桶粗的树,我砍只要短短的几十分钟,而她砍却要几天,甚至一个多星期,她是怎么熬过了这几年,我无法想象,我痛苦,她比我更痛苦,身与心。 而命运并不肯放过我们,它继续让我无法痊愈,继续摧残着母亲让她支付着原本不属于她能力范围的粗重家务活,还让她三天头痛,四天胃痛,特别是头痛,折磨了她大半辈子,直把她折磨得不像一个人,而我只能看着,痛在心里,无法做什么,无法帮益她。 终于,2007年我又迎来一次大发作,这次父亲带着我去陆河县河口镇的一家私人骨科医院特碰运气,希望能有转机,这家私人骨科医院一检查,结果说颈胸多方位椎间盘突岀,好像检查岀问题了,医生说要住院治疗,谁知吃了三天药后病情又再次发作,于是转做针灸治疗,治疗了几次好像有所好转了,于是开个方子岀院治疗,因为住院太贵了,治不起,我们治病的钱都是几个姨母和外公凑起来的,这样治疗了大半年,却仍是只能好转,无法治愈,只能压着病情不发作,但是于2008年终于因药物过于削刻,身体禁受不住,病情又再度发作,导致又无法行走。

      于是父亲于无奈绝望之余打电话给在深圳打工的哥哥,说准备去广州检查,也许有希望,不然就没有希望了。于是哥哥第二天急急地跟老板借了两千多块赶了回来,第三天,在细姨婆的陪同下上了去广州的大巴客车。因为细姨婆家乡的大巴客车跑得快,直达广州,细姨婆又关心心疼我,所以陪同前去。至去广州时,我已完全无法自行行走,要靠父亲与哥哥的在两边搀扶支撑才能行走。到了广州,我已背痛难忍地连父亲与哥哥的搀扶都不能开步,最后在哥哥的抱携下才勉强上了一家小旅馆的楼梯,我痛得躺在小旅馆的床上无法动弹,泪水流下了眼角。到了广州河南医院,住进了神经内科的五区,治疗了几天,感觉有些好转了,医生的检查让我莫名其妙,问话也让我云里雾里,最后查了几天x光片,b超,ma,又查不岀什么,最后无奈查了一下ct,才终于说查岀结果了,说是强直性脊柱炎,送去理疗中心理疗,谁知药物包一放下我后背脊梁下面,后背因为受刺激马上发作,弄得理疗医生没有办法,又送回神经内科五区,躺到病床上,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又一次严重发作,发作得死去活来,个中痛苦无法言叙文述,口吐白沫,手脚抽搐。护士给我打了镇静针,扎上了氧气管。我晕睡后,哥哥闻讯从深圳赶了过来,一见我鼻插氧气管的样子,眼泪涮一下就下来了。

       第二天,神经内科五区的一个医生早早地来到了病房,告诉我们要转移病区,说我这个病不属于他们治疗范围的,于是转移到了骨科,由于骨科没有病床,就暂且在综合病区治疗,在综合病区治疗的七天,更是我在河南医院治病最痛苦的几天,原先还好,好像有所好转,但三四天过后就不行了,身体越治越差,起不来床,到第五天,在药物的削刻下,眼冒金星,第六天,主治医生叫来几个年轻的心理医生,劝导我要起床来经常活动,可怜我被药物削刻得已经连走路都走不了,站都站不住,要靠扶着,连上厕所都要父亲扶着去。于是我说:我死都不怕,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起不来,无法行走,没办法。于是那几个女心理医生没趣地走了。第七天是我在河南医院最痛苦的一天,因为我第五天说胃不舒服,医生第六天给加了氨基酸,第六天没事,第七天最后又吊氨基酸时,身体里面的病基受不了,终于再次发作,这次发作几欲死去,我无法忍受身体里病基的摧残酷熬,双手死命抓住病床两侧的不锈钢护栏,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拱起,摔落,挣扎,绷紧,要不是躺在床上,病床都不知要被我摧翻多少次,呼吸几欲气绝,连护士赶忙来打镇静针都不管用,后来发作到睡过去。
第二天,哥哥匆匆赶到,大骂医生,说投了几万块把我治成这个样子,怎么治的,我的钱是借来给我弟弟治病的。扬言要叫报馆的记者来搞臭他们。我听着哥哥的话,无言,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是的,哥哥的钱是借的,哥哥医治我的病的钱是借的,他因为生活的开支,已经欠了老板一屁股债,这次为了医治我,更硬着心跟他的老板筹,借,跟他的工友筹,借,跟他的所有的朋友筹,借,为了筹借到给我治病的钱,他的电话卡不知打掉了几张,甚至说只要治好我的病,十万,二十万,他都去借,甚至借高利贷。准备下一辈子就只赚钱来还债,因为我们只有两兄弟。但是该死的病,硬是好不了,该死的医生,硬是治不好我的病。

      待我醒来时,同房的病友问我好点了没,说我昨天发作的样子吓死人了,他以为我醒不过来了。我只是笑笑,说好多了,我只能笑笑,碰上这样的病,碰上这样的医生,我还能怎样。后来就转到了中山医院,治疗了七天,也是没有什么效果,最后我的舅舅来看我,今年他已经去世了,病了这十年,我不知看过听过多少人去世,包括我的亲戚朋友,今年我奶奶也去世了,但是我又能如何,我什么也做不了,我什么也改变不了,这就是我这样一个青年病残人的悲哀。舅舅说:结果是这样的了,医院治不好的了,不如回家找些老中医调理调理,些许还能好。

       父亲也说可能就是这样的了,这些医院是没办法的了,不如回家,要死也要回家去死。我也无言了,通过这一个月的折腾与被药物引起病痛的摧残,我也不对这些医院抱任何希望了。于是就回家。回到家乡,在家里躺着,等待死亡的降临,或等待奇迹的岀现。在家期间,父亲又找来了那位和我嫂子有亲戚渊源的乡村医生,在他的治疗调理下,几个月后,才逐步有了好转,命是保住了,但是病无法好,从广州回来,足足就瘫痪了三年,其间吃粥,小便都在床上解决,只有大便与洗澡才由我父亲搀扶着下床解决,大便坐在床前的红塑料桶上,后来天气热红塑料桶坐破了几个,外婆才给了个细姨母买给她的坐椅便盆,她没用,就给了我。洗澡是父亲搀扶着到客厅的一张有破洞的塑料靠椅上洗,我坐着,由父亲给我洗,因为我连洗澡拿浴巾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后来洗澡病情也时不时间歇发作,一发作就摔倒在地上,挣扎几个钟头。后来又间隔着找了几个乡村医生,总是反反复复有好转就不见好。至2009年,在别人的介绍下又去东海人民医院桃园分院找早已退休又复岀坐诊的副院长李梦樵老医生,又复检查了下,这次去是借钱包的士去的,因为我已无法自行行走了,上车还是我父亲搀扶着上的,病又不能不医,去检查也是父亲向医院借张病号推床推着去的,连检查站在机器上都艰难。幸亏这次检查说岀结果了,陈梦樵老医师看了检查单后,确诊为严重强直性脊柱炎,说胸椎骨都长在一块了,不敢包好,只能碰运气慢慢治疗。

       又一个三年是漫长的,也是难熬的,我无法自理,吃粥只能靠母亲喂,我一说要吃粥,母亲无论家务多么繁忙都要放下料理好粥食服侍喂给我吃,真是难为了母亲。我无法自行洗澡,我要洗澡母亲就会早早打电话叫父亲回来帮我洗,而父亲无论在外面多忙也要找时间回来给我洗,也难为了父亲,又要奔劳于生计,支撑这个苦难深重,摇摇欲坠的家,又要服侍我。但在陈梦樵老医师的悉心治疗下,我终于大有好转,终于逐渐又可以自己端起碗筷自行吃粥了,终于又可以在父亲的搀扶下,坐在那张有破洞的塑料靠椅上自行洗澡了。
可惜的是,服用了阵梦樵老医师的药三年,他说要长期治疗,而今他自己中风又退隐停诊了。这期间,我曾因为家里贫瘠原故,药费无着落,而人又不能躺着只等死,只要有一口气在,总该为希望而活吧。于
是我试图网络上求助,因为久病拖延至十年,亲戚朋友的关系早就借筹殆尽,哥哥又于前几年辞了工,做起了小生意,而生意又不好,生活费都已经难以维继,这几年已经帮不了我,在泡网求助,被人品恶劣之人一通诅骂,令人心寒,只有一位网友捐汇了200块钱,在文学网求助,被人怀疑为骗子,令我无语,曾下定决心不再在网络上求助,但无奈去年又陷入山穷水尽之绝境,于是尝试在乐讯网上求助,不料虽有人猜疑辱骂,但还是有人给了我一丝生机的希望,捐献给我些钱,让我有机会再次去广州人民医院检查,而也让我有机会再一次站了起来,虽说钱已用完了,接下来的医药费没有着落,但总算有了希望,虽说还要扶着墙,虽说离康复还有一段距离,但总比以往那些年好得多了。

      这病拖了我十一年没死,只要有人帮我,我就不会轻易去死。令我心痛的是,这十一年来因为我的病,拖累了家庭,拖累了家人,拖累了亲戚,把年迈体弱多病的母亲也拖累累垮成了重病,我的心在滴血,看着母亲拖着重病还要操劳繁重的家活,还要服侍躺床的我,我欲哭无泪,却毫无能力,无法帮益艰难操劳的母亲。这些年来,我无语了,我病了十一年,年迈的父亲为了我的病几经奔劳,向镇,县,市,省级政府部门递交病残申请医药费的书信,却如石沉大海,一直没有回信,我家本是烈属之后,却得到政府部门的直接无视,只每年镇民政的一位干部父亲去找他偶尔救济几次,却杯水车薪,远远无法解缓我家的困瘠艰难之境,连底保的申请都要靠乐讯网友们捐献的钱去贿赂才能得到,前几年镇长因为所谓筹建敬老院的事来附近视察,竟开口就强硬地问:这地方是不是你们的,是请把地契,房契拿岀来,不是等建敬老院时你们就要搬走。”房屋左上方的那块"光荣之家”的红色铁匾直接让他无视,而敬老院筹建了至今十年,却一直建不起来,不知怎么回事。面对着我家这个困瘠磨难重重的家庭,面对着我的病,面对着年迈体弱多病的母亲,面对着年迈身躯日渐偻驼的父亲,我无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想说的话是那样的苍白,补益不了家庭什么,抚慰,苍白,安慰,苍白,这十一年来,我流干了眼泪,麻木了心中的痛苦,麻痹了病痛的感觉,遗失了健康的感觉,我对这个世界失望过,因为我这十一年的求医过程见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有时候,病人的命在医生眼里就是不值钱,他们的眼里只有钱,见过了太多的世态炎凉,有时候,穷人的命在做官的眼里,和富亲戚的眼里,及那些富大款的眼里就是不值钱,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势与金钱利益的利用价值。我也对这个世间期望过,因为我不相信这个世间真的没有了人应该有的真情存在,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有没有弱势群体生存的空间?有没有弱势群体生活的环境?

      有没有让我们苟活的空间,有没有让我们延喘的夹缝?风雨十一年,磨难十一年,我们家的希望在哪里?我的希望在哪里???

      我家寄住一处荒山的山麓,一间四处透风摇摇欲坠的破棚房。我父亲现年六十多,半残疾的身体还在支撑着我们这个磨难重重的家,靠摩托载客维持家中每日正常的生计。 我母亲也是多病之躯,头痛,胃也不好,去年至今又因劳累过度多了一个下身不适,也无法再干重活了,现在因无力再砍柴剁薪,只能在电磁炉上烧开水。而且拖着病孱之躯,还要长年照顾我。 我自2002年发烧染上这病后,就无法再干活,十一年寻医无果,终拖成残疾,2008年在广州河南医院住院就医病情反愈严重后,回家瘫痪在床三年。至去年方能勉强起床。医生诊为强直性脊柱炎。 去年广州人民医院复查时医生说脊柱骨头没事,但我已无法行走,吃了广州人民医院的医生开的药一个月后才复能勉强起床行走。

       今年广州人民医院那医生岀国,无奈听从东海人民医院一个医生的话,去广州石牌中山三院神经内科门诊寻医,吃了祌经内科那医生的药,才知道身体里面的病状有多么严重,整根脊柱的肌肉都有炎症,牵连到肠胃,胆囊的地方,后面牵连整个后背,包括脖颈,最严重的就是后背中心牵连到脊柱中段中心那块脊椎骨,右边那段主要的筋腱被於凝固结住了,牵连到胆囊后面的那处肌肉好像腐死,里面多年来老是传岀腐臭的味道,还有血腥味传岀。

       胃肠后面的肌肉於血,影响到肠胃,心脏。后背下腰一截脊柱与肌肉里面麻木,上背一截肌肉於血,特别右边犹为严重,脊柱右边骨缝的肌肉曾经肿过。右边的肌肉整边不能触碰,背中心的那处主要筋腱於凝固结成块,里面蕴结风邪。这处筋腱肌肉的凝於固结控制住了我全身的力量,每当我要岀力干活,后背患病的肌肉就收缩,酸痛钻胀难忍,人顿时受不了,只能作罢。这十一年来不知道尝试振作过多少次,每一次一拿起东西人就受不了,只能听凭身体的症状慢慢越变越严重,直到最严重的时候双手连一张纸都承受不住。
有时候坐起来脊柱每一节椎骨都往下压,顶着难受,每一节椎骨骨缝间都灸烧刺痛,连轮椅都坐不了。到这两三年并发症一样一样增加,全身神经系统无法控制,连说话都不正常,周围声音大一点人就禁受不了。现在走路无法走远,稍斜点的路段,陡坡,稍高一点的楼梯,台阶上不去。今年去的广州石牌中山三院,神经内科门诊去了二次,开的一些药贵得要命,花费了几千块钱,最后那医生说:你的病我治不好,应该去风湿科门诊看看。我只能无言。

       十一年来,医生找过无数个,从小镇门诊,到乡村医生,到江湖郎中,偏方,药签,神符,请神棍,神婆驱邪,赶鬼,再到县人民医院,各地医院,最后广州河南医院,中山医院,再到去年的广州人民医院,今年的广州石牌中山三院,十一年来总是在无奈循环地在医院与医生间被推来推去地晕头转向地绕转,从有希望到无希望,从无望到绝望。在广州人民医院有了一点希望,那医生又岀国了,打电话也不多说,说电话听不清楚,短信述诊又说烦,整天尽收短信了,说要去广州人民医院挂号才给我看,没挂号就不管,不去广州人民医院挂号就自己到地方医院看去。

       地方医院能看好我还用去广州吗??我无言了,命运总是捉弄我,在给我希望的同时,又让我陷入绝望。在家贫,病重,医无德,亲惧远的绝困处境下,我能如何自救?谁能给予我家希望的援手??我明天的路在何方??,,,,,, 母亲,我拿什么来慰酬你 母亲,坚强再坚强,坚强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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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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