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不除 国无宁日 ——陆丰市博社村沦为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的反思(二) 陈治赠 2014年2月12日 粤省调动数千异地警力,组成海陆空的強大声势,一举攻破为祸多年的“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又称“堡垒村”) 。战果辉煌令人不寒而栗。陆丰市博社村何以沦为制毒贩毒第一村?
一、“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是汕尾官场腐败催生的怪胎。腐败现象不仅仅是指那些圈卷在园子里养尊处优“专吃肥肉” 的“老虎” 和“一味逐臭” 的“苍蝇” ,更重要的是官场笼罩着的那股歪风邪气。这股歪风邪气,主要表现是地方官员、特别是地方主官的不负责任以及不敢负责任的态度;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络和官场萎靡不振的状态。“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在其形成的长过程中,坊间已是沸沸扬扬。说没有人举报,说官场毫不知情显然是说不过去。汕尾市庞大的干部队伍,面对其势汹汹的制贩毒邪恶势力,没有人能挺身而出,没有能及时制止悲剧的发生,而且,陆丰制贩毒曾被上级“挂牌” 、“ 摘帽” ,陆丰三甲地区的制贩毒却肆无忌惮地漫延丛生,这就证明:汕尾官场中的歪风邪气,无形中怂恿和助长了制贩毒邪恶势力。“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被警方一举攻破,并不是说大功告成,要彻底肃清毒患,防止其死灰复燃,除了期待中央花大气打“老虎” 打“苍蝇” 之外,关键在于汕尾官场的振兴。 二、“民治”与“官治” 失衡,撕开了制度上的漏洞。不法分子有恃无恐。据官方信息,51岁的蔡东佳该人十几年前曾去深圳做生意,七八年回村,并且当上了村支书。在他走马上任没多久,就不仅是制毒鼻祖,而且是村里制毒、贩毒人员保护伞。也就是说,蔡东佳从七八年间当了村支书,继而又当上陆丰和汕尾的人大代表,至落网,整整35年。一个靠制毒发家致富,恶贯满盈,红白黑都通的社会渣滓,竟然成为当今红人。博社村党支部副书记、村委会副主任蔡汉武,落网前,正在家里睡觉,警方从他家搜出了350公斤成品冰毒。凸现了时下二大问题,一是村民自治徒有其名,民众的监督归零,博社村村委会成了为所欲为的黒社会帮会。二是汕尾官场治政乏力,市级政府成了摆设。现代社会治理中,没有一个体制的完善、没有结构的均衡,国家的未来将是一场噩梦。中国现阶段还是人治社会,地方政府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决定了地方的盛衰。从“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看汕尾市的现状,陆丰处于“两不管” 的状态。所谓两不管,实质就是官场渎职。省丶汕尾市和陆丰三级政府眼皮底下产出全国制毒第一村,是共和国的耻辱。谁来为这一特大丑闻买单?至今没有那一级政府站出来担责!要想社会长治久安,应以自然村为自治单位,成立村民理事会,“联村治镇,联镇治县” 。撤消市级建制,实行省直管县。为什么“地方出警打击累受制毒贩毒家族组织的武力抗拒” ?而省府出手却马到功成?就是实证。 三、“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考问法律的承载力。目前,贪官不适用死刑。而且,报刊披露,不少定罪量刑的贪官污吏,虽戴罪在身,还可以以种种借口,逃避牢役。定罪量刑的贪官污吏所以能逍遥法外,无非有纵横交错的人脉关系和深不可测的经济实力。贪官不适用死刑,反腐徒托空言。如果说,贪官污吏的祸害是“亡党丧权”,可以网开一面,那是执政党的事。那未,攻破“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时曾一举抓捕犯罪嫌疑人180多人,搜获冰毒近3吨,依据现行法律规定,制、贩、非法持有毒品50克以上者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直至死刑,博社村有多少人要坐穿牢底?又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制毒,是伤天害理为祸社会,断子绝孙的勾当,实质是“灭种亡国” ,是全社会的事。与贪官的祸害相此,制贩毒头目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是群体性特殊案件,既有“谁先富谁光荣”的诱惑,蔡东佳就是典型。又与汕尾官场的腐败风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汕尾官场的振兴,应从彻查“中国制毒贩毒第一村” 的因果为突破点。法律在追究毒贩毒分子的同时,对于与毒贩毒有关联的贪官污吏更应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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