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汕尾市区,我们今天看到一个熟人,不久在另一个汕尾市区的地方又见到他,再过段时间又在汕尾市区不同的地方碰见他。有人就会说,这世界太小了,怎么走来走去又能见到他。在番禺,我工作了两年,只在偶尔的时候见过我的某个高中同学一次,他乡遇故人,非常高兴,一起吃饭、聊天,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原来他就在我所在公司隔壁的一家公司里工作,两年来竟然只见过一次。换成是在汕尾,那见面的次数肯定多。因为在汕尾总有一种汕尾很小的感觉让我们去解释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跟村里村民之间见面那样的现象
汕尾市区真的小吗?如果按现在市区模样,横竖不过三公里来说,确实有点小,但如果按汕尾市区的规划图来看,汕尾市区一点都不小。那为什么在汕尾总能看到熟人呢?而且那些熟人不是住附近的。这其实跟市区大小并没多大关系,香港也不大,但你要见一个熟人,除非知道他住在哪里或者经常在某些范围内出现,否则要无意中碰到,也不是很简单的事。造就汕尾人经常喜欢调侃汕尾小的原因,其实就是人少、流动迟钝。
在汕尾市区,我们对所有的人肯定没办法都认识,但是总能认识一部分特定的人,这部分人就在我们身边。可这部分人并不是我们的朋友也不是我们的亲戚,只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已。我们看过他们,知道他们长什么模样的,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只知道他们是住在汕尾市区内的人中的一分子。之所以我们能记住他们的面孔,认识他们,甚至知道他们的底子,说到底就是因为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出现的人并不多,当我们站在东莞或者广州、深圳这样的大城市的街头上的时候,各式人群在我们眼前走过,我们又能记住哪些人呢?只有在汕尾这样的人流少,常住人口并不多的地方,我们才能跟村里的人一样,走过来是三叔的模样,走过去是四婶的样子。怎么看都见过。
汕尾的人口无论是外来的还是本地的,流动是十分缓慢的。正如水一样,没有流动的时候,一潭平波死水,不发臭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更不用说清凉新生之水的补充了。汕尾这样的欠缺发展的地方,最最需要的就是如新生的血液一样的流动人口。流动人口会给汕尾带来很多收益,当这部分流动的人口中有人才的时候,人才驻足汕尾,汕尾就能发展了。所以汕尾的发展靠本地的几条渔船和几个卖瓜的是不行的,靠本地的几个企业也是没希望的,靠本地的一些简单的商业更是不用谈的,所以需要人才,汕尾本土有人才?或许有,但有也是不全面的。这是任何一个地区都一样的诟病,并不是汕尾独有的。那么需要各方面的人才从哪里来?就是从流动人口中来。也就是外来人口,来到汕尾觉得汕尾可以发展,就留下来。可现在汕尾的人口中,真如一个村子里的人只对外流出而很少流进来。所流进来的人口中,人才是住不长久的,或被逼流出或被“请”出汕尾或根本就对汕尾没有信心。留下来的很多都是平时帮有老人去世出殡的时候抬棺材、凳子、台子、花圈等的“人才”,还有就是打打鱼、扫扫大街、看看大门等等这些人。试问,这样的人在汕尾多了,对汕尾的发展有什么作用呢?
汕尾的发展,不能老是让我们走在大街上看到人后总感慨汕尾真小,到处都是熟人,或者“怎么你也在这里?”的感慨。应该是到处都是西装革领的拿着公文包的那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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