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的一部无厘头搞笑情景喜剧《武林外传》颇受国民欢迎,我也反复看了数遍。每次看都能从剧中领悟出一些社会道理以及为人处世的道理,其中大明王朝府衙里就算比弼马温还小的捕头、捕快也要有一定的背景、靠山,否则要么玩不长要么玩不大。
我以前探讨过邢捕头和燕小六这两位大明王朝最基层的公职人员。邢捕头是在娄知县的亲侄子李大嘴犯错而自动放弃捕头的职位后捡了个大漏由捕快升上捕头的。这好歹有点像狗屎运那样,也有点像“朝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的感觉。咱们的《武林外传》故事就从这里开始说起了。
邢捕头不知从哪个乡下弄来了一个呆头呆脑的半白痴半弱智的燕小六当捕快,这或许是他一生最大的败笔却似乎顺理成章。正常一个单位招工总不能把弱智白痴也招进来吧?恰恰是这个邢捕头代表了大明王朝某个基层部门去招人却让燕小六脱颖而出,这到底有何猫腻呢?不说不知道,说出来吓一跳。燕小六的背后站着他的七舅姥爷;燕小六的七舅姥爷是个隐秘的超级后台,从而背景大、靠山稳。燕小六完全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也是一个“演技派”演员。平日看起来似乎都是运气,其实那是后台在起关键作用。燕小六进入衙门是七舅姥爷引荐的;邢捕头被撤职燕小六接任职务极有可能也是七舅姥爷奔走的结果,就算不是七舅姥爷主动做工作,也应该是娄知县给足七舅姥爷面子,否则再愚蠢的县令也不可能吧傻不拉几的一个人推上捕头之座的。最后,燕小六竟然可以从一个九品訾衣捕头一下子窜进京城六扇门总部工作,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郭巨侠做的保荐,对外宣布的辞令是“燕小六办案有方、年轻有为”,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武林外传》剧中所有落网的大反派没有一个是燕小六抓到的。恰恰相反,燕小六面对案件,无论大小,都表现出来的不作为、乱作为、胡作非为以及怯弱、幼稚、无知、画蛇添足……雪中送炭没有,雪中送屎就有!这样的角色会是“年轻有为”吗?如果说这话不算违心的话,那么明朝腐败堕落最后没落败亡就是理所应当了。
燕小六这个白痴能成为六扇门总部行走的要员,除了他的后台过硬之外,没有其他合理解释了。他的后台就是那个常被他挂在嘴边的七舅姥爷。七舅姥爷几乎是个通天角色,如果没有他,燕小六从其量也就是个给人办红白喜事吹唢呐的一个草民而已。
燕小六放在当代就是一个农村老表,这个老表靠着他的人际关系、裙带关系、同乡关系,一步一步疏通,就这样上来了。燕小六放在农村里的话,是没什么出息的,很可能温饱都成问题,然而进入了朝廷,最起码能保证一日三餐,然后再弄个福利,这辈子就安稳了,从此不用理会自己有没有本事也无所谓有没有做出成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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