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麻辣水 于 2012-8-20 13:46 编辑
哈哈,为了积分,还是发一下——
《猴子屁股和狐狸屁》
——评郑溢涛关于《部分汕尾人关于“干净与否”的标准问题》
读了郑溢涛减少抄袭的文章,强调,这是有意的,既然减少了,就没有长篇大论,只能是豆腐块。也好,短了好,不像以前的梦呓,如细脚女人的缠脚布,又长又臭。不过,中间还是抄袭引用了鲁迅先生的话,这也可叫,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当然,也可见出他内心的虚浮和精神的缺失,以失于没有鲁迅做衣架,他的软骨头就站不起来。 其实,细看这个命题,本来就是一个伪命题,说什么《部分汕尾人关于“干净与否”的标准问题》。这样的题目,让人原以为他在谈城市的卫生问题,民生问题,其实不然,谈的还是他自己的问题,如被人抛弃的怨妇,在诉说他内心的极度委屈,以搏取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的同情,真是可怜。 他文章的开头,“部分汕尾人关于‘干净与否’的标准问题,说白了就一句:看你有没有得罪过人人鬼鬼!”真不知干净与得罪人人鬼鬼有什么干系?可是,‘干净与否’与得罪人人鬼鬼有什么关系?如一个城市很脏很乱很差,难道它是得罪人人鬼鬼引起的?当然,他希望别人明白他的意思,是指思想、灵魂方面,是吧?就说到思想、灵魂吧,人们知道佛祖是最慈悲的,你能说佛祖没有得罪人人鬼鬼?佛祖为了世间众生,也是得罪过人人鬼鬼的,这样,难道佛祖就不干净?再之,一个哑巴,他不会说话,难道他就很干净?说到这里,从深层次看郑溢涛,还是他认识的局限和思想的肤浅。我在其他回应中已指出,一个只有高中毕业靠抄袭起家的人,你要他有高深的理论和广博的知识,也只能是痴人说梦! 在尘世中,一个人立身处世,是有很大学问的。历史上,许多谏士是留下千秋佳话的,他们为的是一个国家甚至一个民族的大计,冒死进谏。如果说“今天天气娃哈哈”就是一个干净的人,是有几种情况的,或者遇人不淑,故作痴愚,或者真的是痴愚,但他还是好人一个,至少不会危害社会,所以,一个智者自有智者的活法。而不象郑溢涛,处处标榜,如怨妇一样,说什么“像鄙人,就绝对是个肮脏人物,因为动不动就要得罪人人鬼鬼!”这也好,他不打自招,也可见他还有自知自明。但至于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还必须等到盖棺定论,当然,一些人,盖棺定论之后,还须等待时间的检验。 由于郑溢涛的偏执、无知、低级趣味,所以才有下面的文字,他说:“我对他说:夫妻生活的摩擦,最好是基于‘精神契合’,才更有快感,别像徐志摩那样,一面是嫌张幼仪的大脚,可一面又跟张幼仪孩子一个一个地生,是表面追求精神又抵制不了肉体的诱惑与煎熬,何来完整的快感(鲁迅就绝不这样,跟原配没话说就不同床,但也绝不遣返回乡,他深知一遣返就相当于休了朱安,让她回乡后怎么活!)”
网友只不过说一句“摩擦(才)就有快感”,说的是一种普通的物理学现象,郑溢涛他即联想到性生活,这样低级趣味的伪文人、过时文人,真的让人不齿。当然,孔子说,君子食色性也。也不是说性生活就不好,在特定的情况下,为增加夫妻情趣,也是可谈的。但是,在此处谈这个问题,就是不妥的。谁一边做爱一边想着精神,那不阳萎才怪!但无他,他的一惯手法,就是踩踏徐志摩而抬高鲁迅。从他的话中,“鲁迅就绝不这样,跟原配没话说就不同床,但也绝不遣返回乡,他深知一遣返就相当于休了朱安,让她回乡后怎么活!”真是白痴,自作多情。徐志摩与张幼仪公开离婚,诞生了一个金融家张幼仪,而鲁迅就阴湿了,吃在碗里看在锅里,还大言不惭,“让他回乡后怎么活!”这样的话,听来就感到怪味! 文章的最后,暴露出郑溢涛的真实目的。他在诉说他受委屈了,他希望别人要理性,要同情他,可以他的用心良苦,还要大家都以他为师,哈哈,这样白痴的话,居然出自一个自命不凡的人口中,真的污辱了汕尾人的智慧。如“我认为是学理性而非捕风捉影的人身攻击、狗急跳墙的撒泼式的所谓论争,才是(有)快感的,否则,令智者呕吐而已,而已!其实,推而广之,这标准亦不局限于汕尾一隅,是举国皆然、汕尾尤甚罢了!”这种故作深沉的如妓女一样既爱被人日,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梦呓,希望能真的让他快感一回吧?! 回到主题,说说猴子的屁股和和狐狸的屁,猴子很灵活,很善钻营,不是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吗?但猴子的尾巴一向上翘,丑陋的屁股就出现在别人面前!而狐狸的屁是最有迷惑性的,悄不留神,就会让人晕头转向。象郑溢涛的人就象猴子的屁股,他的文章,就象狐狸的屁,大家小心、小心!如此而已,而已哉! |